我想不到,这个高冷难惹的男神,居然是个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奶狗弟弟。
我不过是和他开几句玩笑,我父母、他父母便齐齐上阵,要我对他负责。
这下赔大发了!
1
A城市区某别墅内。
这栋别墅内部可划分为三个部分。
左边是在谈天说地的大人组,右边是打打闹闹的小孩组。
而白丢丢则卡在中间,一脸凝重地望着手机页面。
“吧唧”一声,一个毛绒玩具砸中她。
她默默抬眼,大喊:“白弃弃,不要乱丢东西!”
不远处某八岁雄性人类幼崽抬头望了自家姐姐一眼,十分不屑地扭过脸。
然后双眼冒心状凑到一旁的小妹妹旁边,道:
“小姐姐,要不要一起玩呀?我会下围棋,会唱歌,会搭积木,诶,你别走呀!”
人小姑娘不理他,他自个儿屁颠屁颠地抱着小板凳挪过去。
结果不小心撞到一旁可可爱爱乖巧地自己玩的小男生,那男孩“嗷”一声哭了出来。
白弃弃凶神恶煞一扭脸,威胁:
“住嘴!你再哭我就亲你了!”直接把人吓得没了声。
白丢丢愤而捂脸,这熊孩子到底像谁!
大人组不知到聊到了什么,白爸爸隔空吐槽:
“就别提我家那个了,都快大三了,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
白丢丢眼神幽怨,她听到了啊喂!
她十分不满这种家庭聚餐场合除了她以外就没有二十多岁的所谓大孩子了。、
她老爸的同学和他年纪差不多,但是家里的娃却都是白弃弃那个岁数的。
让她来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过,白丢丢揉了揉眉心,就算有,她这种常年自闭患者也根本不会跟人家交流的。
仿佛是感知到了她的怨念,大门忽然响了一下。
白丢丢抬眼,一个戴着帽子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只露出半张脸,从白丢丢的角度,瞧见的是他极为好看的鼻梁和双唇。
他一身休闲,上身穿着卫衣,个子高大但是很修长,两条腿笔直笔直的。
瞧着年纪不大,甚至可能比白丢丢小。
有人喊了声:“江涑,你回来啦!”
白丢丢寻声望去,发现是江伯母,也是这家的女主人。
江涑,是江伯伯的儿子?白丢丢眨眨眼。
闻声,江涑头也不抬,低低地应了一声。
然后换了鞋准备上楼,白丢丢咋舌,这人咋比她还高冷呢。
与此同时,白弃弃十分不满自己在勾搭小女生时来自江炎。
也就是江家第二个儿子,一个五岁小盆友锲而不舍的追逐(其实人家就是想大哥哥带着玩嘛)。
而没轻没重地推了他一把,喊:“别老扒拉我!”
江炎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一秒后,扯着嗓子哭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江涑一只脚还没踏上台阶。
闻声立马跑到案发现场,大声质问白弃弃:“你做了什么!”
白弃弃瞬间手足无措地挠挠脸:
“我,我就是推了一下,谁让他老跟着我。”
江涑皱眉,语气冰凉。
“可他也没有对你动手。”
眼瞧着白弃弃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白丢丢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管,起身上前,准备主持大局。
“白弃弃,道歉。”她厉声。
白弃弃幽怨地望了一眼自家老姐,噘着嘴反驳:
“我推了弟弟,我可以跟弟弟道歉,这个哥哥凶了我。
他也要跟我道歉,一码归一码!”
白丢丢有一丝哽住,她老弟可不是省油的灯。
她龇牙咧嘴地摁了摁手关节,威胁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
江涑冷着脸,他实在不想参与这种乱七八糟的场面。
刚好大人组那边听到动静过来了,他正打算起身,而白丢丢也打算上前管教弟弟。
结果两人的动作都来得猝不及防且迅速,白丢丢一个不慎。
一脚踩到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扔的香蕉皮,结果“嗷”的一声不受控制地往前扑过去。
正好砸到起身起了一半的江涑身上。
顿时。
“啊!”
“嗷嗷嗷嘎嘎额!”
白弃弃目瞪口呆地拉着江炎躲远了,江炎忘了哭。
白爸爸听到这凄惨的叫声赶紧跑过来问:“咋了咋了!”
白弃弃:“我姐摔了!”
白爸爸猛地松了一口气,扶额道:
“哎,你姐身手不凡的,摔一下没事,看她喊的。”
白弃弃急了:
“不是啊,我姐是摔了,她,她摔江炎哥哥身上了!”
闻讯赶来的大人们:“啥!”
白丢丢龇牙咧嘴地从江涑身上下来,她一个一米七好几的个子。
砸谁身上谁都受不住,她赶忙回头查看江涑。
结果人家捂着胳膊痛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
一阵阵抽气声,所有人都很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江家妈妈大喊:
“快,快叫救护车!”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2
于是乎,愉快的家医院行。
白丢丢本来也想跟着去的,结果临时接了个阿右的电话,就错过了上救护车的时间。
晚上白爸爸回到家,无比沉痛地说:“那孩子……唉。”
白丢丢立马弹了起来:“不是吧!我把他压死了?!”
白弃弃沉痛状:“唉。”
白丢丢顿时失了魂,脑子一片空白。
白妈妈适时地跑出来给了这父子俩一人一个爆栗,解释:
“没有没有,就是骨裂,没什么大事嗷。
哎呀,不过人家医生还好奇,这得是被什么压了才能压成那种情况。
宝贝啊,你是不是又胖啦?”
她一脸担忧,白丢丢面色僵了僵,起身回房。
虽然是意外,但她把人压成那样,而且全程不在场,想来也是有些愧疚。
不过她白丢丢愧疚起来,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第二天一早,白丢丢就上超市买了一堆零食,然后尽数塞到车里。
驱车到江家,一开门,江妈妈看着抱着一堆垃圾食品的白丢丢十分无语。
“那个,你,是来看江涑的?”她艰难地问。
“嗯,没事阿姨,您不用管我,我特地来给他做心理建设,也来道个歉!”
江妈妈看着雄赳赳气昂昂一脸戾气说来道歉的白丢丢,咽了下口水。
江涑的脾气不善,面色常年冰冷,再加上他现在绑着绷带。
再加上他不得不在家休息,再加上,骨裂真的很疼,种种不爽加起来。
当白丢丢敲开他的门的时候,他猛地皱眉,然后二话不说就大力地把门扣上。
但是。
白丢丢迅速拦截,并且在江涑目瞪口呆之下一只手把他用尽全力按住的门慢慢又推了回去。
江涑愕然:“你,你是女人嘛!”
这手劲也太可怕了。
白丢丢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是女人啊。”
格斗技能满分,跆拳道空手道拳击样样精通的,女人。
白丢丢不见外地走进江涑的屋子,一把把零食袋子放到沙发上。
转身冲面色僵硬的江涑笑了笑,说:
“我是来道歉的,不管怎样,是我对不起你!”
江涑咬着牙,指着大门:“出去!”
白丢丢有些为难地挠挠脸,劝他道:
“别呀,我爸说,你比我小两岁,刚上大学。
这还没好好享受大学第一个学期的暑假,就被我直接给终结了,我,我很愧疚!”
她说着,江涑吊着一只胳膊不好发作,只能颤抖着声音说:
“随你,你能走了吧!”
白丢丢上前,有些困惑:“可你还没说你原不原谅我呢。”
“我原谅你,快走!”
她鼓了鼓腮帮子,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江涑闭了闭眼。
他额前的头发快垂到眼前了,瞧着白丢丢要出去。
他赶忙上前拎起那一袋子零食,喊:
“把这个拿出去!”给骨裂患者送零食,这女人真是个天才!
不过,折了一只手臂的他明显高估了自己的爆发力。
白丢丢闻声猛地停住脚步转身,结果江涑一时间稳不住身形。
手里的袋子因为抡起的时候力气大了些,导致袋子不受控地往白丢丢脸上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江涑说到底还是个厚道孩子,他猛地顿住身子。
却忘了自己平衡力受损,一时站不稳,眼瞧着就要摔倒。
白丢丢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腰,江涑慌乱中扔了袋子。
闭着眼都做好了摔倒的准备,结果腰被稳当当地抱住,他晃了下站稳。
一睁眼,白丢丢的面色有些慌张,离他很近。
江涑的呼吸猛地停滞一下。
这个女人,把他一个一米八好几的男人抱稳了,这科学吗!
“你……”江涑受不了这距离,咬牙切齿地警告:
“你放开我!”
白丢丢:“哦。”
然后猛地一松手。
江涑:“啊!!!”
白丢丢猛地醒悟,一低头,江涑抱着胳膊疼得哭都哭不出来。
3
江妈妈还好奇,白丢丢居然能在江涑房间待那么久不出来。
结果下一秒,白丢丢扶着面色痛苦万分的江涑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不等她问,白丢丢带着江涑出门,然后把人扔上车,医院。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江涑捂脸,让他死了吧。
医生看着片子哭笑不得地说:
“真的不能再出意外啦,人家骨裂了你还不知道节制一点。
现在的小年轻真的是……”
江涑闻言面色十分僵硬,白丢丢全程:“对对对医生您说的是。”
医院后,天都黑了。
江涑恨不得当场和白丢丢分道扬镳,但是他没带手机,这里离家里又太远。
白丢丢看出他的那点窘迫,二话不说把人往车里塞。
“你轻点!”
江涑咬牙,
“你力气这么大,动作这么粗鲁,你真的是女人嘛?”
白丢丢抬眼看了看他,恶劣地说:
“要不你来确认一下?”
江涑瞬间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白丢丢发动车子,没心没肺地说:
“这女人也分不同嘛,小盆友你的思想很固化哦。”
江涑闭着眼,不满地说:
“我才不是小朋友。”
白丢丢从后视镜看他,生得俊朗,但是面上也有几分稚嫩。
白白净净的,就是大男孩的样子。
“对对对,你不是小朋友,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白丢丢刚要开车,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却发现是江妈妈。
想来她是吓着了,确认了江涑没事后,叮嘱赶紧送他回去。
白丢丢应下后,江涑忽然睁开眼,说:
“别送我回去。”
白丢丢愣了愣,忽然坏笑着说:
“怎么,中二病犯了,和妈妈闹别扭?”
“她又不是我妈,我不想回去跟她一起吃饭,你随便把我放在哪儿吧。”
江涑没好气地说。
白丢丢倒是惊了,她不了解江家。
不过似乎是想起来白爸爸说过,江伯伯是二婚,想来江涑是前妻的儿子。
在江涑年少敏感时期,经历了这些算不上美好的变故,有些心结也是正常。
作为一枚成熟的大人,白丢丢很懂事地没有细问。
也没有如同智障一般去说些让他懂事看开的大道理。
她一脚油门,江涑眨眨眼,白丢丢直接往高架上开。
风声呼啸,盛夏的傍晚里,格外清凉。
江涑有些讶异地望着白丢丢。
“兜风吧,晚上想吃什么?”她问。
江涑傲娇地扭脸:“才不要你请。”
白丢丢笑了:
“我可不会哄小孩啊,你不要可就真的没有啦。”
江涑皱眉,没有服软。
白丢丢败下阵去,无奈说:“好好好,你慢慢想,想吃什么吃什么,我都给买。”
江涑到底年纪小,面嫩,给他个台阶他就下了。
白丢丢看着他逐渐缓和的面色,有些哭笑不得。
在高架上兜风完后,白丢丢带着江涑去吃火锅。
然后把清汤那边给他,自己霸占着辣锅吃得爽歪歪。
江涑鼓着腮帮子跟只河豚一样气得不行。
白丢丢高深莫测地摇摇头:
“骨裂的人是不能吃辣的,乖,姐姐给你涮个白菜。”
江涑:“我要出去……”
他果然不该轻易相信这个女人!
江涑伤的是右手,左手干啥都不方便,他小心翼翼地夹起来一片菜叶子。
结果那片菜叶在他颤巍巍的操作下不负众望地,掉在了桌上。
江涑:“……”
他扔开筷子:“不吃了。”
白丢丢憋笑憋得难受,终于在江涑暴走前赶来安抚。
她拿起他的筷子,一点点夹起食物,放在碗里。
江涑耷拉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白丢丢照顾他半晌,忽然有些好奇地问:
“你不喜欢你继母,但是你对她儿子还是很不错哒。
我看白弃弃欺负他的时候,你可紧张了。”
江涑目光有些闪躲,最后别别扭扭地征用了一句白弃弃的至理名言:
“一码归一码嘛。”
白丢丢勾唇,真的是,可可爱爱。
4
那晚上过得还算愉快,几天后的一早。
白弃弃忽然一脚踢开白丢丢的房门,捂着脸朝床上的白丢丢扑过去。
“家姐!”
白丢丢迷迷糊糊的就看见自家弟弟哭得涕泗横流,难以自拔,顿时清醒了。
“咋,咋了……”她一脸懵。
“父,父亲他……”
白弃弃发出命运的哀号,抱着路过的小猫咪白氏包包,哭得收不到声。
白包包:“……”
每天早上都看到自己的小主人在发神经怎么破?
白丢丢挠了挠鸟窝般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老妈不在你就上蹿下跳的,信不信我把你洗洗干净送到楼上秦医生家去。
医院正缺人体标本。”
白弃弃瞬间收声,扒拉两下鳄鱼泪,可怜巴巴地控诉道:
“老爸出差去了啦,他明明答应今天带我出去玩的,结果我一醒来。
就看见厨房里还剩点油光水滑的鸡蛋汤,老爸行李箱都不见了。
呜呜呜欺骗我纯真弱小朝着阳光努力成长的五好少年的小心灵!”
白丢丢木然地望着哭得肝肠寸断的自家弟弟,扶额无奈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出去玩么。
一大早的玩什么吐槽小剧场,梦都给你吓醒了。”
白弃弃立马正襟危坐脊梁骨挺得笔直笔直:
“好的,姐姐您慢起,姐姐您记得梳妆,姐姐您打扮得好看点!”
说着一溜烟没影了。
白丢丢叹气。
她不情不愿地起了床,收拾完毕后。
白弃弃已经挎着小包包脑袋上着个小黄鸭的喇叭帽,激动地站在门口仿佛要春游。
的所有人都很喜欢白弃弃,这小孩的脑回路十分清奇。
白丢丢忽然想起肖凉和邵盟约了她几天后吃饭,一时间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好姐妹和好姐妹的男朋友以及她一个单身狗的配置。
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致啊。
她驱车带着白弃弃去了附近的商场。
白弃弃一到电玩城就人来疯,抓都抓不住,白丢丢索性不跟他了。
自己买了杯蜂蜜柚子茶坐在椅子上,刚把手机拿出来。
眼尾忽然瞟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她眨眨眼,转头望过去。
江涑吊着胳膊,另一只手被一个男生拽着,不让他走,瞧着还挺用力。
江涑的脸色不怎么好,在离白丢丢十几米远的地方,她正好看见江涑紧皱的眉头。
果然是小孩子,只有中二少年才会有这种看似火药味很浓其实幼稚到不行的纠葛。
但是考虑到江涑是个伤员,白丢丢攥着饮料上前主持公道。
“诶诶,嘛呢!撒开那小伙子!”
她厉声,江涑回头,就看见这女的气势汹汹地逼近。
现场的几个人齐刷刷的一个寒颤。
“松手!”
白丢丢语气不善,拽着江涑的小伙子一脸纯良地问:“哈?”
白丢丢二话不说一把攥住人家手腕,然后用力捏了一把两边关节的位置。
他立马疼地嗷嗷叫,松开了江涑。
白丢丢冷哼,反手拉住目瞪口呆的江涑,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小小年纪不要沾惹这些奇怪的人和事情,手都废了一只不知道老实点!
走我送你回家。”
江涑知道她误会了,赶忙解释:
“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白丢丢眨眨眼:
“那是你来找他麻烦?你都这样式儿了还这么叛逆啊!”
江涑快哭了:
“不是,他是我室友,你在想什么呀!孟安,你没事吧?”
江涑回头,那个叫孟安的小伙子捂着手腕,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喊,
“我,我没事,你,你快走!”
白丢丢:“……”
这是在搞什么?
与此同时,不远处跑来一个高个细腰大长腿的美女。
看见江涑后激动地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江涑!”
白丢丢一个寒颤,这声音,有点缠人。
江涑无奈,看见她后,莫名地往白丢丢身后缩了缩。
“你果然来了!”
江涑十分不耐烦,那脸色比白丢丢初见他时还吓人。
“你都在学校论坛上说我不来见你就带人去我家找,我能不出现吗?
你到底想怎样?”
江涑质问,白丢丢了然,原来是一出这样的戏码啊。
现在的小姑娘真强势,她就算是追男人也绝做不到这份上。
“我,我就是想和你好好相处啊,你都不给我机会,我当然要自己创造机会!”
那小姑娘握拳。
江涑冷着脸:
“那我正式地告诉你,我和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死心吧!”
白丢丢瞪了他一眼:
“你这熊孩子,怎么说话呢,一点都不会拿捏语言的艺术!”
江涑看她,虚心请教:
“那我该如何?”
白丢丢转头,还没开口,对面的女生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
“不管,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走,我就把你捆了洗洗干净扔到我床上去!”
她握拳,江涑吓得扯住白丢丢的衣角。
此时那女生总算意识到不对,看着白丢丢一脸警惕,问:
“你是谁?”
白丢丢笑容不变,随手一扔,手里的饮料杯子无比准确地落入远处的垃圾桶。
她站直了身子,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比对面踩着高跟鞋还高出半个头的身高让那妹子更直观地感觉到。
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危险。
“我啊。”白丢丢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地说:
“江涑是我的童养夫,你猜我是谁。”
“啪嗒”一时间,围观群众的下巴都合不拢了。
玩够了的白弃弃一扭脸看不见姐姐,刚气喘吁吁地找过来,就看见这场面。
顿时掏出手机拍下自家姐姐这英勇一幕,然后发给老爸,上书:
姐姐英勇无畏智斗小三,姐夫可怜唧唧我见犹怜,
横批:晚点回家喝喜酒!
江涑瞬间睁大了眼,白丢丢给他一个眼神。
他立马点了点头,可是耳根子却没来由地开始发烫。
那女生目瞪口呆,咽了下口水。
5
车上。
“原来一开始拉着你那男生是为了拦住你,不让你去拒绝别人啊,为啥?”
白丢丢问。
江涑坐在副驾驶,被赶到后座的白弃弃正睡得有今生没来世的。
“因为孟安喜欢她,不想让她难过。”
江涑说着,揉了揉眉心。
母胎solo的白丢丢自是不明白这些花季少男少女的心思。
她变道时看了眼江涑,想了想,问:
“你的手好点没?”
江涑“嗯”了一声,沉默一会儿,他忍不住问:
“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童养夫三个字,在他心里激荡起一圈圈涟漪,他迫切的想从白丢丢口中得到答案。
她对他,到底有意思吗?
订阅解锁TA的全部专属内容